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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文章引用自此
在鑄劍的路上,代表作已然玉損。
香消在黃泉路上歇腿,供桌上供奉著敬酒,
你膽敢不吃?
膽敢不吃?
敬酒不吃吃罰酒
干將莫邪輝鋤,該解下敵人頸上的首級,
而非阡陌中的荒無,
砍一株雜草,該用多大的力氣?
何必爭風?
何必賭一口氣?
反被自己噎死
在說劍的路上,價值觀已然銷魂。
黯然在奈何橋上佇立,香案上供奉著臣服,
你膽敢不服?
膽敢不服?
巫婆冷冷的詛咒:『自從這個男人走後,再也等不到下一個』
貓在新興路上枯等,
等天空下雨,等撐傘的人。
雨停了他才緩緩出現,
左手手握傘柄,右手手持青冥劍,
泠然的刀鋒刺破有關白馬王子的美麗境界,
貓像館長一般呈五星型仰臥灰白大理石上,
別說導演是同一個人,
其實死者是同一個人。
入殮了才發現微笑。掛在那刀鞘上。多漂亮。
_________百合§愛你____________
謝謝。
跳針的老舊唱片機,不斷不斷重複那段已經磨平難啃的片段,
嚼爛了的舌根,咬碎了的唇齒,唱得淨是這些,厭煩。
究竟是為的什麼?秋千搖擺,秋楓吹落,無解。
手捧輕柔舒展在花杯裡的茶葉水,雙唇欲言又止,張合之間喃唸了無聲的悼念。
雙行擦肩的尷尬,吞下金桔檸檬和著2/3的蜂蜜,合該享受。
緊抓,然後放開。發現,難堪的笑紋。
何必啊!
左轉,躺回不得見光的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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