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又偷懶了。喜歡的電影總是想讓他完整出場咩。
男人們對於這部片應該就像片後花絮中,編導說的「心有戚戚焉」吧!
代表男人的指標性象徵,說是「車」一點也不為過,什麼樣個性、地位的人經常能由座車略知一二。
《經典老爺車》就是一部用古董車來象徵歷經風霜後的老人,就算不懂車的人,也能為此入迷。
克林伊斯威特的上一部作品,是性感女星安潔莉那裘莉的《陌生的孩子》,
可惜我一直為了裘莉的消瘦,而提不起興致去看那部片,只剩香腸嘴的白骨精,嘖,不好吃。
以上是我個人對裘莉的偏頗觀點,打打嘴砲而已。
依循慣例,先將詳細簡介奉上,請享用。
本片以種族問題作為電影題材,片中絕大部分的演員都是從來沒有拍過電影的苗族移民,苗族人生性低調與世無爭,經過克林伊斯威特很長一段時間勸說才願意在大銀幕上露臉。最初克林伊斯威特並不想自己演出華特這個角色,但是製片對他說,這個頑固的華特太像硬漢哈利了,「這種臭脾氣除了你以外,好萊塢找不到第二個人啦!」
這個故事從華特科瓦斯基的老婆桃樂西過世後展開,這時候他已經差不多走到人生的終章。他在福特工廠工作50年,而且多年來他一直揮不掉韓戰經驗的可怕回憶。如今,工廠已經關閉,韓戰早已結束,他老婆又過世,而他的孩子和孫子們也不願花時間陪他。克林伊斯威特表示:「華特科瓦斯基工作勤勞,他兒子們的事業也算成功。他失去老婆,跟孩子都不親,孩子們不太理他,他也不知如何改善親子關係。不過在他孩子們的眼裡,他不是好相處的人,因為他脾氣暴躁,對於孫子們的穿著打扮和言行舉止又相當不認同。」
華特人生中的極少數樂趣之一就是擦亮他的福特經典老爺車。這台年份1972年的老爺車保養地跟新的一樣,多年來都用絲質防水布蓋著停在倉庫。事實上,這台車子的轉向柱就是他在福特工廠工作時自己組裝的。克林伊斯威特表示:「這台老爺車是華特的驕傲和快樂,其實他本身也跟老爺車一樣算是有價值的老古董。他從來不把這台老爺車開出去,但他會固定把車停到車庫外擦亮。他會拿著一瓶啤酒,觀賞他的老爺車,這就是他當下生活的最大享受。」
華特住在一間兩層樓的普通房子裡,座落在漸趨衰微的社區,但他家的小庭院總是維持地很乾淨,草坪也修得很整齊,還掛著雄糾糾氣昂昂的美國國旗。他對於附近一帶鄰居成員的改變相當不滿。克林伊斯威特表示:「華特非常不高興他生活區域的景象變了個樣。他成長於密西根州的城鎮,那裡很多人像他一樣都在汽車工廠做事,跟他一樣出身的波蘭裔美國人也人數不少。所以他看見他居住的社區在衰落中時,他感到沮喪萬分。」雖然附近的房子愈來愈破爛不堪,華特還是靠著自己的雙手,勤勞地保養和維修自己的房子。勞勃羅倫茲表示:「他是這個社區中少數堅持不搬走的老居民,他似乎還留戀著過去。情感上,他受困於過往的創傷,使他的人生無法前進,這種進退兩難的困境在他生活各方面都能反映出來。」
16歲的失學苗族男孩「邵」與當地的黑幫
住華特家隔壁的16歲男孩叫作邵,個性跟他一樣很孤癖,跟母親、外婆和姊姊住在同一個屋簷下。邵由第一次演戲就脫穎而出的畢范飾演,他表示:「邵是家裡唯一的男生,缺乏男性的學習對象。他行事笨拙,毫無自信,因為他身旁圍繞著強勢的女人。他需要一個男性的學習對象,而他在華特身上找到了。」
邵是個害羞的孩子,沒上學也沒工作。他一直被脅迫加入某個苗族幫派。這個幫派由幾個青少年混混組成,領導人是史墨基和邵的堂兄蜘蛛人。飾演史墨基的吳桑尼表示:「無論邵走到哪裡,都有人會找他麻煩 ,他無法捍衛自己,所以他加入幫派的話會有人保護他。成為幫派的一份子就表示成員之間要互相保護,要集合眾人的力量以壯大聲勢,免得遭到同社區中的其他幫派欺負。不過,華特的存在也讓幫派份子的行為受到阻礙。」
史墨基和蜘蛛人身為第一代的苗族裔美國人,他們沒有長輩可以指引他們前幾代苗族的生活方式,因為他們的長輩比他們更苦於融入美國社會。飾演蜘蛛人的道爾莫爾表示:「你必須設法生活在兩種不同的文化當中,所以你會變得很叛逆。因此,許多年輕男孩會聚在一起組為幫派,試圖融入他們生活的世界。女生則傾向於待在家裡及跟家人相處,她們的母親會教導她們,所以她們比較不會反抗自身的文化或父母。」
幫派領導人史墨基和蜘蛛人計劃邵去偷華特科瓦斯基價值不斐的經典老爺車。畢范表示:「邵想要表現得像男人一點,也想找出他到底屬於什麼團體。不過他的偷竊行動一敗塗地,因為華特及時阻止他,還拿槍把他嚇得倉皇而逃,也讓他丟盡了臉。」偷車行動失敗後沒多久,幫派份子又來找邵,造成眾人的一陣嚴重拉扯,還闖入華特家前院的草坪。華特拿起他韓戰時留下來的M-1步槍,警告捲入拉扯事件的所有人:「滾出我的草坪」。克林伊斯威特表示:「他重回過去的作戰心態,但這時候開始他也逐漸瞭解苗族人的問題,主要是青少年幫派引起的紛爭。」
華特不知情的英勇舉動使他成為附近一帶的英雄,而他那些苗族人鄰居也開始送他一堆食物、花束和盆栽。克林伊斯威特表示:「他本來不想跟這些人有任何瓜葛,但當他明白這些人很聰明又很尊敬別人時,他的觀念開始改變,甚至含有一點佩服成份。他在影片中有一句台詞:『比起我差勁的家人,我跟這些人多相似。』這種變化很有趣,也很奇怪,因為他原本充滿種族歧視,但隨著跟苗族人的互動和相處,他開始放棄偏見。」
華特剛開始對邵頗不友善,充滿種族歧視,甚至唸錯他的名字老叫他「蟾蜍」。不過,華特從邵的辛勤工作態度中看出他是個好男孩,也開始對他另眼相看,不再如此輕視他。畢范表示:「你看到他們兩人的關係開始往好的方向發展,華特漸漸重視邵的存在,而不只是當初的不屑。現在,邵工作到手都生滿繭,他也很自豪自己終於做出一些有意義的事,自己也變得更有用了。」
華特讓邵替他工作,目的之一也是讓邵變得像男人一點。畢范表示:「華特不只教他工作上的事,還教他要獨當一面,不能為了想像個男人而加入幫派。華特是幫助邵成為更有骨氣和膽量的人。」華特的最後目標變成使這個漫無目標的男孩找到工作,以遠離紛爭,這樣他也才有未來。然而,他們這種關係同時也造成華特自身的改變。故事從頭到尾,史墨基和那些苗族幫派份子都不斷地騷擾邵和他的家人,經常用暴力威脅他們,逼得老戰士華特看不去站出來,決心幫助邵一家人到底。克林伊斯威特表示:「如果華特幫人只幫到一半,這樣就好像是好萊塢式的通俗劇,既然他是這種硬漢,他絕對會很堅持到底。」
華特與「邵」的姐姐「蘇」 成了忘年之交
華特的外表一副凶神惡煞,唯一敢主動跟他說話的人是邵的活潑姊姊蘇,她比起她的家人更加美國化。蘇由安妮赫爾飾演,她表示:「華特是那種隨時都有可能辱罵你的人,他不在乎你是哪個種族,他想罵時就口無遮攔。蘇是一個不怕任何人的女孩,她甚至戲謔地替華特取綽號叫『華仔』。後來,她更拉近華特和邵之間的關係,我想她是認為華特可能成為邵的父親形象,邵也才能有更好的生活和成長方式。」
華特和蘇之間建立起愉快的朋友關係。勞勃羅倫茲表示:「她似乎是真心對他付出關心,而不是裝的,不像他的家人。我想她的誠意打動了他,使得他願意更進一步瞭解她。」終於,蘇說動華特參加她們家族的大型聚會,他並在那裡遇見苗族的道士,此人解讀華特時說中他多年人生中一直悶在心理的真實生活和感受。勞勃羅倫茲:「苗族家族的人,包括道士,他們比華特自己的家人更願意跟他坦誠交流,更願意主動關切他。他們向他提出深入的問題,以前根本沒人敢這樣做,但這也使他從中看出真正的自己,不再只是逃避。事實上,他只有在別人干擾到他生活時,他才會出面解決問題,但他卻看不到自己內心的轉變和適應,而這些苗族人讓他開始思考他自己心理的感觸。」
文章引用自:
http://app.atmovies.com.tw/movie/movie.cfm?action=extend&exid=fgen1120548902
大致內容與角色分析都在上文一覽無遺了,我要分享的是在片中情緒最為激動的部分。
當華特逐漸改變對邵的觀感之後,逐漸引領他成為一個真男人應有的模樣,儘管年齡懸殊甚大,
卻還是有一絲感動在其中,不是同情的施捨,真心的期盼栽培卻又標準的刀子口豆腐心,
我們身旁的許多長者是否也都是如此呢?
若種族不同的族群都能感受到華特的「不平靜」,那麼流著相同血緣的子女又為何視而不見?
但有一點我疑惑的是,蘇對華特說覺得自己的爸爸老派又傳統,是不是自家人都會有某種角度的迷障?
總有「別人家的比較好」奇怪的心理作祟。
哭得最厲害的部分,是在華特了解這個幫派一天不消失,邵和蘇都不會有平靜的一天,
他思考著,計劃著最為適當的「復仇」,為自己的餘「生」做最完美的句點,
一嘴髒話又態度惡劣的老傢伙,放下了所有的不平靜,走向知之甚熟的「死亡」。
編導說,他最喜歡的一幕是華特仔細為老爺車打蠟後,坐在陽台上喝冰涼啤酒,
夕陽下,身旁倚著唯一可以談心的老狗,一邊欣賞著自己的老爺車,那是一種驕傲滿足的神情。
許多男人到了某種年紀,也許也能體驗那種心境吧!
- Jul 16 Thu 2009 16:59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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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林伊斯威特自《登峰造擊》四年後,首度執導並擔綱主演作品。故事講述一名有種族歧視的韓戰退伍軍人,因一台1972年福特老爺車「Torino」,意外捲入亞裔鄰居與當地黑幫衝突中。獲得全美影評人協會最佳男主角、全美十大佳片、最佳原創劇本等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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